万郁无虞瞥了眼高延宗那一脸穷横样儿,不禁嗤笑,“怎么,你跟兰陵王俩…兄弟共侍一妻啊?”
“呵,那又如何?你老家那个党项部落不就是兄弟同妻吗?本王只是做人差点,而你这三姓家奴职业叛徒,危害的可是整个国家!”
见安德王又翻二将军的烂账,引得周围府兵都噤若寒蝉。
万郁无虞也拧眉冷眼,打量着高延宗,“玉玺在你身上吧?”
高延宗果断反驳!
“不在,上次萧家不是搜过一次了么。”
万郁无虞眸光一寒,便冲身前持刀抵着高延宗脖子的部下们,扬手道:
“上,搜他身。”
高延宗急了!“你个叛徒到底在帮谁啊?”
眼瞧几个府兵朝他逼近,高延宗惊恐地往后退去,却顶到了身后的刀尖,登时避无可避的嘶吼!“你们想干什么?别碰本王……”
……
清早,晓日初升,晨露未消。
元无忧跟拓跋衍正并驾齐驱往棘阳赶去。
自打今早她一出驿站,就遇到了拓跋衍的部下来报信,说安德王一出驿站就被宇文符翎擒住,连夜将人送去了棘阳秋官府。而卫国公宇文直也在连夜带兵进驻棘阳。
她得知后也不敢耽搁,赶忙骑上被李暝见放回来的马,直奔棘阳。也是在路上遇见的拓跋衍,他正单枪匹马等着她。
要说他这叔父真是拿高延宗当亲儿子,一听他被擒,硬是一宿没睡,急的眼圈通红眼下乌青。
但当元无忧追上一队满身狼狈的骑兵时,才知他们是万郁无虞的府兵。万郁无虞早就从安德王身上搜出了玉玺,自己快马带着玉玺回去复命了,只留下他们押送安德王。却不想路上遭遇了萧桐言的白袍军,人质便被劫走。
元无忧听的头都大了!李暝见出尔反尔,自己不敢搜高延宗身,就假装放他走守株待兔,被别人搜身,这种损招她不意外。
她只想不通,万郁无虞既然给了她玉玺,为何又抢走?现在他到底在受谁的控制?宇文怀璧还是李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