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延宗顶着白里泛红的滚烫脸颊,摇头,“那没用。假如她哄哄就能好,我早就哄了。而且……我现在也不想做那种下贱之举了。她一日不真心爱我,我便硬气矜持一日,我要先干正事重获她的信任,再谈儿女情长。”
“啧啧啧,你怎么学起兰陵王来了?你一个风流郡王不发挥自身强项,却要用实际行动来俘获姑娘心?”
“当然。要做她的姘头还不容易?只是那种窑子作风,会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跟小倌男娼一样。我可不想那样下贱,被她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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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衍哎叹了声,“这你就有点肤浅了,什么窑子作风啊?再说了,她不像那种人。”
“她就是。”拓跋衍话音未落,高延宗便坚定地反驳道,而后抬眼看向身旁的的叔父,那双褐色眼眸里是罕见的深邃、愤恨。
“你们外人都被她待人实诚的外表,虚伪的贤明仁德给迷惑了!实际上…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枭雄,奸贼,她不是昏君而是暴君!她明明怀疑我,明明不爱我,都能跟我交媾,在那时候能一边审问我、一边……”
说到隐私处,高延宗戛然而止,看了眼旁边面露尴尬的拓跋衍,意识到情同父子之间再处的像哥们,这种事也还是太禁忌了。
他难堪地斟酌用词,语气委屈地低下去,
“一边…用刑逼供。反正就是…她对男人投怀送抱不拒绝,但不会被肉体束缚。而且…她在房事上很懂得怎么欺负男人,其实是我怕她。”
拓跋衍:“……这是我能听的吗?你这孩子…是真没拿我当外人啊?”
高延宗眼一斜,拿锐利的褐色眼眸剜着身旁直捂脸的叔父,“这不是你问的吗?”
“倒也不用说这么细…细节啊……”
高延宗:“……”他心道,还有更细节的恼人事呢,只是该归类为闺房之乐,他怕说完了俩男人都难为情,自己也羞于启齿。
这番话聊到此处,就是死寂一般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