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无忧醒来后,已是浑身大汗淋漓,仿佛真做了一场禁忌背德的荒唐梦!
她垂眼看向刑架底下的白衫少年,幸好他仍保持着入梦前掐她下巴的动作,除了脸色潮红以外,跟之前无异,元无忧这才颓然松一口气。
“幸好是梦啊……我倒不怕你反扑,反正你肯定没我会玩儿,可是…虽然我没认下你这个亲戚,但也太背德了,不能真乱那啥。”
李暝见双颊仍粉扑扑的,显然是梦里在刑室被反扑的余韵还没缓过来,闻言贝齿紧咬,“你个混蛋东西!不许胡思乱想!”说着,又扭头吩咐手下,“看管好她!我去去就回。”
说罢,李暝见果断丢下她,慌慌张张地出去,打算换裤子。
背影更像是落荒而逃。
***
元无忧没等多久,就等来白衫少年折返,身后跟着被五花大绑、遭人挟持来的高延宗。
一瞧见他被青脸蛊鬼逮回来,她心都凉了半截,急的挣扎了几下、想凑近点看他,却只晃动了把自己捆在刑架上的锁链。
“高延宗!你怎么又被逮回来了?”
男子无奈地抬起头,叹气道,“我本就没离开馆驿,而是到处找你在哪,却碰到这小子易容成你,我以为是你出来了,就中计了。”
李暝见斜睨一眼高延宗,“他很聪明,第一次在花园遇见时拆穿了我。但在第二次,在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招式,他还是信以为真。”
说着,他兀自走到元无忧面前,瞧着被绑在刑架上的白衫姑娘,讥道:
“元既晓,看来你的姘头和你很像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