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无忧下意识低头看自己的手,血迹被雨水冲散了不少,但指缝还是有血,唯恐高延宗瞧见了畏惧她,便往身后藏了藏。 “看多久了?” “刚来。”男子大大方方的朝她走来,伞下细雨如帘,映出他那张白若敷粉的俊脸,一对褐色桃花眼不愠怒时,总是看狗都深情。 “国主陛下还是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