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有。
而高长恭,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女人该由自己来守护,而不是奢求别人来尊重。
思及至此,元无忧淡淡道,“你是为了成亲有个家,才执着于跟我三媒六证?倘若别人积极与你成亲,你是不是就走了?”
男子闻言黑眸一瞪,“你说什么呢?我要是恨嫁,跟谁都行,怎会等到你……怎么到今日还未婚,未与其他女子有私情?我只想和你成亲,这是你当年在我心里留下的痕迹,我不管你什么身份地位,我爱的只是你。”
“倘若你还愿爱我,与我重修旧好,并肩作战珠联璧合……我高长恭,定不负你。倘若你回归华胥,要天下归心,我便做你的忠臣良将,我的命,就是你谋算江山的最后一枚棋子,一把利刃。倘若你愿玄女动凡心,来破入阵曲,我便卸甲归田,与你红绸对蜡。”
傍晚时分,天边残阳似血,渐渐褪尽。
面前的姑娘黑衫玉面,那双琥珀凤眸里盛装了几缕残阳,被浸染的血红。
她却笑眼微弯,眸光灿然。
“原来你说起情话来,也这么动听啊。”
高长恭被她笑的心头一热。
“爱听吗?这都是我的真实想法,今生今世生生世世,能破入阵曲者,唯有九天玄女。我高长恭不信鬼神,不为胡汉而战,所尊敬信仰的,唯有华胥之国,求你…不要让高长恭的华胥一梦,梦断边境,爱而不得死而有憾。”
“我也爱你,高长恭。我再信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