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那一万两缠头只管一个时辰,鸨爹就突然带着护院进来打断几人,硬是把俩人驱离内院了。
俩人出门时,万郁无虞看了眼等在门外,身穿桃红色大袖襦衫、花枝招展的男狐狸,翻了个白眼,叮嘱她别忘了赎回风姓璧。
就与男子擦肩而过走了。
正所谓一方有难八方添乱,连门口的守卫都挖苦她那一万两能不能送来了,堂堂西魏储君,北周风陵王不会一万两都拿不出来吧?
元无忧只回头瞪了俩人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们该担心的,不是孤有无赎金,而是要担心——别把孤的玉璧磕了、碰了!”
见她一出门,守在门口的高延宗便凑过来。
高延宗一眼就发现了她中指上的戒指。
“哪来的?”
“万郁无虞给的。”
“他为何平白无故给你戒指?有何特殊吗?”
“说是他家传家的,里面戴戒刀,要是党项人对我不利可以证明我。”
高延宗冷哼,“真会找借口,他这人真会看人下菜碟儿,可我是男人,最清楚他打什么主意了。”
“你什么意思?”
“你说他把传家宝给你是什么意思?你把华胥王储的戒指给我是什么意思,他就是什么意思。”
“不能啊,我俩没那种感情。”
“有没有你该问他。”
元无忧:“……”
贝尔的效率很快,元无忧还没站在门口跟高延宗聊几句,穿黑衫软甲的伽罗就赶着小马车,孤身背着个绣缎包袱来赎抵当了。
她把车帘一掀,徒手拎了个包袱出来扔在地上,展示给元无忧看:“少主,白银,一万两。”
元无忧刚叫了声“好!”
她便又拎出个包袱来,打开是一堆金锭。
“黄金,一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