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仍记那梨花若雪时节...我心匪石不可转,我心匪席不可卷...”

二月红听着这句,嘴角微微扬起,躺在病床上看向陆离。

他的眼神,他的情意。

那年梨花盛开的季节,他们定情。

无老狗不懂,但无老狗想老伴儿。

惜云啊...他们欺负狗啊!

不过不得不说,阿离这嗓子是真好啊,比二爷唱的好多了。

陆离唱了好久,唱了好多,他坐在椅子上看着二哥的睡颜。

半夜的时候,他去瞧了一眼六哥和张启山,都退烧了。

陆离把他的大氅给解九披上,慢慢退了出去。

解九戴着金丝眼镜,靠在椅背上睡了过去。

他也很累,哄着陆离玩了好几天,还要照顾病人。

陆离推开门,半截李还没睡。

“阿离啊,放心吧,这儿有我呢。”

齐铁嘴又反复的高烧,半截李就没睡觉。

“要不你去陪着二哥,我来看他。”

“不用不用,快回去。”

半截李摆摆手,照顾病人费心力,他来就好。

“好,有事叫我。”

陆离没有立即回病房,而是去了小新的病房。

“摩西摩西?”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