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洋脸色黝黑:“你他么有病是吗?
苏冉那个杀人犯纵火,烧死我奶奶,烧伤我爷爷。
时昕她是我时家的女儿,不是你苏家人,你想要她帮你什么?
帮你们掩饰杀人的事实吗?
你脸可真大,这法院是你们家开的是吗?
你怎么不去和法官说,和警察说,和她一个小姑娘说,你觉得有用吗?
不妨和你说,和苏冉过不去的是我时洋,她一个杀人犯,有什么资格得到宽恕?
别以为你养了我妹妹十八年,她就必须为你们苏家当牛做马。
我们时家也给你们养了十八年的女儿,我们也没想从苏冉身上得到什么,反而是她一直在做伤害我们的事。
现在倒好,还把自己送了进去,真是报应。
你要是再来纠缠,我就再报警,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看谁更豁的出去。”
苏妈的确不敢和时洋这般瓷器碰瓦砾。
那样损失的反而是他们苏家。
不过,要她就这样放过时家,放过时昕,那是不可能的。
她眼神不屑,看向时昕,原先维持的表面和气都不想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