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小宝话到一半,转念一想,登时恍然。
常郁冲帮他说了下去:「因为他们跟造假集团的人是一夥的啊!除了我们,只有跟造假集团有关系的人,才会知道这件事嘛!如果拦截下来,对外宣布寻回国宝,重新出展,那不是放线给我们查吗?况且你朋友不是说,在出展的学者里还有其他组织,说是兴帮吧?他们怎麽敢玩?……」
「那不会拦截下来,把国宝藏起来做赝品啊?就跟之前他们打算的一样嘛!制作赝品留在东和本国,把坏掉的真品还给凡尔莎,到时候真品难以复原,东和本国的赝品就变成真品啦!堂堂正正的占领国宝!」
「你觉得被你那个姓莫的朋友这麽一闹,他们还有这个能力吗?因为这件事,现在东和本国被逼得到处找国宝;到处抓造假公司,东和政治圈也是分很多党派的,动作一大,被对党查出把柄,说东和民自党勾结国外势力,那不是更惨?」
「这麽说也对喔……」
「绝不做没有把握的事,避免无法负担的後果,在政治这圈子里,一步踏错可能满盘皆输。相信凡联党一定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才把国宝送回给亲东的近民党,这样近民党带起声势,未来美言几句,说国宝能够找回,东和本国也出了份力,不就可以防堵国宝在海外失窃的说词了。」
「哇靠!光用听的头都大了,怎麽还会有人想去搞政治啊……」
「你以为这些事情只有搞政治的人需要知道啊?政治也就是管理众人之事,每一个人都应该搞清楚,尤其有能力的人更应该帮……」
话没说完,小宝急忙道:「你等一下再念我,那里要打死人了!喂喂喂!桧老哥你冷静一点啊!我们还有问题要问啊!」
但见老板已被打得连亲生母亲都不认得,摀脸求饶道:「不……不关我的事,别再打了,求求你……」
邵崇桧兀自拳硬:「你最好把事情说清楚,这张王八单是跟谁接的!」
「那那……那是我在三月中的时候接的,那时候有人打给我,说是我朋友介绍的,他说需要改快递地址,但不记得编号,我刚打算拒绝他,他就说这单非常贵重,他愿意先付订金,事成再付另外一半,钱已经准备好了,还要请我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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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要我马上去後门看一看,就是这里啊!发现门口摆了两个大皮箱,里面装的全是钞票,少说也有几千万,你知道这几年公司的情况不是很好,所以我就……」
所以二字後面已不重要了,想也知道他做了什麽。
常欲冲枕胸沉思道:「难怪晓玉一直没收到包裹通知,用订单编号一查才发现,看来我们的眼线还是不够,需要继续延伸。」
小宝忍着捶死他的冲动,讪道:「哇塞!真佩服你,连人都没看见,这种单你居然敢接……」
殊不知多数当老板的在上位者皆信奉金言「富贵险中求」,但险的绝对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下属。
邵崇桧越听越气,这种老板为了金钱根本不把员工放在眼里,一抽挂在身上的公司名牌,狠狠甩在他的肥脸上,怒道:「公司有你这种人迟早被你搞垮,老子不干了!」说完拂袖便走,留下老板一脸伤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