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好在连琰镇的夜市卖艺,看到大批有功夫的人在监视一栋小透天,尾随过去,那栋小透天是间地下赌场,还以为是警察临检攻坚,结果是杀人放火的勾当……」
「你想让我们从海上堵截?」
「神夜会的情报网在东部虽然还不成熟,但也没那麽弱,我怀疑他们是从海上转移的……」
「不会吧……海上不是有海巡……」若是有心隐瞒,区区海巡署怎可能查得到,言至此处,便觉自己幼稚,续道:「……当我没说,我们尽快赶过去。」
「小心点!这些人动作敢那麽大,一定有所准备,我总觉得这只是开头而已……赵兄弟往铁云镇去了,我还在连琰。」
「老实说,还有一个人你也可以注意一下……」
「谁啊?」
于瀚瞄了丁雨兰母子一眼,续道:「详细等我们到了再说吧……」挂上通讯後,向邵崇桧稍作说明,便告辞离去,临行前还不忘安慰丁雨兰道:「嫂子放心,关於你们家重建的事,就交给我们任侠……」
方运辰听了笑道:「其实也不是交给我们啦!是交给个有钱人!总之可以放心在这里休息,这里算是任侠的隐密据点。」
丁雨兰虽察觉任侠等人似乎意图调查丈夫,但碍於桧仔的面子便不当面戳破,只微微点头示谢,待太子帮离去,方想说出心中打算,却看儿子惊魂未定,一脸憔悴,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变成:「我去买点吃的吧……跟你桧叔待在这里!」看着儿子彷佛因祸自责般失魂落魄,心怀不忍道:「有时间就练练功夫吧……妈妈教你!」
不说丁雨兰心中有何打算,却看东部风云已暗暗转向南方……
时值深夜,东南部铁云镇住宅区,金腾矿业的唐秘书躺在自宅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近日公司事务繁多,暗地里帮内也不平静,自从海岸小屋与会结束後,隔天中部铁律商会马上出了状况,听帮徒传讯是中部信使前一晚接到大姊的紧急命令,要中部生意立即转移到秘密地点,另安排一艘毒船撞上铁律商会旧仓。
诸多手段,企图掩盖毒厂的暗中转移,也让警方把矛头指向铁律商会和暗中势力,同时收到消息,行动当天在连琰镇上出现北部的武装人马,此更证实了王兵长的推论,北部蓝沙海运那票人确有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