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赵樱空指名道姓的询问，杨云颇有些意外。

尽管赵樱空的语气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如往日那般冰冷清冽，但杨云就是有种感觉，这个刺客少女的身上好像发生了某种改变……不止是语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冷漠消隐无踪，而且还带着某种极其微小，却又确实存在着的改变。

——或许与赵缀空做出了了断，也让赵樱空从过往的一切中走了出来，翻开了人生新的一页吧。

迎着赵樱空询问的眼神，杨云以一个温和的微笑回应：“如果这是在团战之前，我或许会建议你进行兑换。但现在的你，已经没有必要去成为一名‘毁灭一切敌人’的月夜战神了。”

疑问，期待，释然，别扭，甚至还有些许的不安……也不知道是因为突破到了第四阶中级以后，自己更能够感受到他人的内心，还是因为赵樱空的话语的的确确传递出了这么多东西，总之杨云就莫名能自赵樱空的身上感受到这些情绪。

但不管怎么说，赵樱空的改变定然是朝着好的一方发展，于是杨云平静地给出了答案：“不论是复仇，还是赎罪，一切都已经画上了句点，不是吗？”

“……没错，一切都结束了。”

听到杨云的回答，赵樱空的神色有着一瞬之间的恍惚与迷茫。但接下来，她就微微低下头去，随即在下一刻又重新抬起，转而问道：“那么，伱想给我推荐的强化是什么？”

“呃，稍等我一下……既然你觉醒了心灵之光，那我觉得你就应该以其为核心进行强化。”

想着赵樱空新的心灵之光“心镜映魂”与原本“双人之镜”的差别及优劣，杨云翻找着主神处的兑换目录，不一会儿就有了结果：“这个如何？断章魔法-尼托克丽丝之镜。”

“断章魔法·尼托克丽丝之镜，出自克苏鲁世界，《死灵之书》中所记述的诸多魔法之一，能以能量创造出一面介于生死虚实之间的冥界魔镜。”

“可以化实为虚，在遭受攻击时将本体化作虚拟镜像代为承受，本体则能转移至被其映照的空间；亦能化生为死，在《死灵之书》看来，物质、灵魂乃至时间与空间都是一种波动，波动可以被相位逆转的镜像波动抵消，冥界魔镜可以基于这一原理，以幽冥世界的死灭波动将生者世界的存在湮灭……需要A级支线剧情一个，奖励点数一万五千点。”

“……”

看完这个兑换的介绍后，赵樱空不由得微微惊愕，利用“镜”的特性实现空间移动和存在湮灭的效果，这个兑换简直像是专门为自己创造出来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