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做什么？还要去监视茂才公和沙康？”派蒙问道。

“监视？不不不，派蒙，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王志纯摇摇食指，“我们要去探监。”

“探监？”派蒙不解，“是去看马三吗？”

“可以顺路看一看，但是主要目标不是他。”王志纯解释道，“我们要去寻找两年前疑似参与了强迫邓虎签订契约的罪犯和当时看守监狱的监狱守卫。”

“哦，我明白了，我们要从这方面找到沙康的罪证。不过，我们不是已经找行秋了吗？他天天盯着，总是能找到沙康的破绽的。”派蒙不太理解。

“可是这样的话，就太过被动……不，我们或许还有别的去处。”王志纯一顿，“我曾经似乎听过一句话：在政治中，能够扳倒一个人的，不是正义和法律，而是政治斗争。或许，我们该去找一找那位茂才公的政治对手了。否则，我害怕即使证据确凿，也会功亏一篑。”

“听上去真是让人感觉到气馁。”派蒙摇头，“难道正义和法律就这么无力吗？”

“如果真的那么好用，为什么还有茂才公这样的‘恶龙’等待我们的讨伐？”王志纯踱步，“这个世界上，想要将那些侵犯公众利益的家伙收拾，口头上的正义和已经被践踏的法律是做不到的，只有用这对拳，这颗脑，大家联合起来，才能做到。在政治上的体现，就是政治斗争，不是吗？”

“或许，这样的斗争本身，便是正义。”派蒙有了自己的感悟。

“是的，正义存在于天地之间。能够让人们走向更好的未来的，才是正义；可是究竟谁是正义，就要用实际来回答。我们可以做到的，只有问心无愧而已。”王志纯穿好衣服，“走吧，我们去拜访一下刻晴和凝光。”

王志纯前脚刚走出四合院，便微微顿了一下，转而带着派蒙走向了附近的包子铺。

“欸？我还以为我们要去刻晴家里蹭一顿早饭呢。”派蒙和王志纯混久了，对于蹭饭这种事已经轻车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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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被盯上了。”王志纯心中映射着身后那个男人的样子，“别回头，就是那个戴头巾，短腿，棕色上衣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