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您伤还没好,坐着讲。”
岳芽确实不喜欢站着讲话,便顺其自然多坐了下来。
其他长老面面相觑,之后又将目光投向了宗主。
孟子川带着温和的笑容开口:
“我这徒儿最是孝顺,还请诸位峰主跟长老见谅,别为难孩子。”
熟知黄药药年岁的长老们在心中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面上不显。
孟子川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故意板起一张脸。
“药药快回来,别打扰宗主审问。”
“哦......”
黄药药缩了缩脖子,退到了孟子川身后站定。
为首的宗主面容依旧和善,也没有出声制止。
那些看不过去的长老们,只好闭上了嘴巴不发表任何意见。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给牧歌下药。”
岳芽坐在黄药药搬来的椅子上垂眸摆弄着游黎扔给自己的储物戒。
“牧歌?”迟孤有些疑惑。
“是织梦君的本名。”
“原是如此。”
迟孤捋了捋胡子微微点头。
“可一个元婴期丹修,那化神期的织梦君怎就上了你的当?”
炽火峰的峰主火袁道君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一脸的八卦。
岳芽抬眼看了他一眼,视线交汇。
不夹杂任何情感的银眸看的火袁道君心中发虚,不自觉的挺直了脊背。
岳芽收回视线,再一次把目光投到手上的那枚储物戒。
“织梦君受了重伤,极寒之气入体,阻桎筋脉,寻常丹药无法修复伤口。
我骗他吃了过量的火阳九丹。”
“火阳九丹?那是什么?”火袁道君嘴快的询问。
小主,
“这丹药的争议很大,并不是实用,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
此丹药非常考究丹修的天赋。
其‘九’玄之又玄......”
孟子川主动接话解释起这火阳九丹的效用,以及毒副作用。
听了孟子川的解释,大多数人都信了这套说辞。
但也有个别较真儿的。
这其中就包含着沐归荑。
“这只是你一人之言,无法得到证实。
月白长老被关到了哪里?
毒翻了织梦君,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难不成只有织梦君一人看守不成?
就算真的只有一人看守,那就说明此人对周围的禁制有着绝对的自信。
单凭着月白长老的能力根本无法逃脱才对。”
沐归荑上前一步将所有的疑虑都指了出来,摆在了明面上。
岳芽循着声音抬眼望向她。
沐归荑眼中的慌乱一闪而逝,挺直腰杆继续说:
“综上所述,在下合理怀疑月白长老与灭天达成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合作。”
“宗主,小妹不是那样的人,是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