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的母亲也是——”白若离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下来,她的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扫过角落里新来的侍卫。
那侍卫微微低头,似乎并未注意到这一幕,但白若离知道,今日之事,必将迅速传到二皇子耳中。
如此想着,她就哭得更加凄惨无措了:“白清微,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明明知道我无依无靠,在这内宅之中只有倚仗孩子和男人生活,我总有年老色衰之日,若是没有了孩子就没有了立身之本啊!”
白清微见白若离如此模样,心中不由得生出得意,她轻蔑地笑了笑,转身离去,留下白若离一个人在屋内独自悲伤。
吟月和众丫鬟冲进来,见白若离哭得跌坐在地上,连忙上前搀扶:“主子,您没事吧?”
白若离摇了摇头,表面凄凄切切,心中却乐开了花。
二皇子下朝后,心情沉重地找到了摄政王萧玉绝,两人在府中的小酌亭中对饮。
“皇叔,这正妃,似乎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二皇子叹了口气,将白清微的事情说了出来。“我真没想到,白家竟如此封建,为了名节,竟能将女儿吊死。”
“白家一共就两个女儿,目前还从没真吊死过。”萧玉绝淡淡道,“谣传吧。”
二皇子苦笑:“真的不是谣传,清微还主动要求我吊死若离呢!”
萧玉绝言简意赅:“那是她想吊死白若离,因为她嫉妒,小气,狠毒,你若是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就趁早把她休了吧。”
二皇子有些犹豫,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还没有把因为跟白家联姻而带来的清流势力拢在自己的手里头,又怎么能够贸然和离。
而且白清微在他心里,并没有那么差劲。
这时,一名侍卫匆匆来报:“殿下,属下有事禀报。”
“何事?”二皇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