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成,也能把她傍上的人给挖出来,哼,到时候把这事告知二皇子,她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与此同时,白若离站在摄政王府的私牢地道口,决然地走了进去。
萧玉绝一共抓了五个人,其中三个已经供出当年之事,跟阿芳说的一样没有差别。
还有两个人是死活不肯招供的。
牢房又潮湿又有着血腥气,白若离越是走近尽头悬吊着的人,越是忐忑。她的心跳在胸腔中猛烈地跳动,仿佛要跳出喉咙。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没有实感。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会不会母亲其实没死,所以这两个人才死活不肯招供。
萧玉绝背对着她,站在悬吊的两人身前,轻轻拢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掌温暖而稳定,给了她一丝安慰。
“赵管事,钱婆子。”她喊出了吊着的两人名字。
两个奄奄一息的人,不约而同惊恐地睁开眼睛:“是你!”
他们的声音沙哑,带着绝望和恐惧。
萧玉绝问话的方法,是直接问他们所有的罪状,所以他们一直以为是白尚书的政敌抓了他们!
谁知,居然是他们一直没有放在眼里过的白若离!
白若离冷冷道:“我知道你们怕死,告诉我,当年我母亲究竟是怎么死的?”
赵管事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看了看白若离,又看了看萧玉绝,最后低下头,沉默不语。
钱婆子则是疯狂地摇头,她的脸上满是泪痕,声音带着哭腔:“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萧玉绝的眼神冷冽,他松开了白若离的手,缓缓走到赵管事面前,声音低沉而有力:“你最好说实话,否则...”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威胁的意味已经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