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没有了白家,难道萧玉绝就能做她的靠山?
这八百个心眼子的男人捉摸不定,如何能是靠山?
信男人倒霉一辈子,利用男人倒是能幸运些。
因此她扶着脑袋,轻声道:“我...我有些头晕。”
萧玉绝将白若离紧紧护在怀中,冷声道:“岳母大人何必逼她,是我一意孤行,来人,将人证带上来。”
不多时,几个下人被带到了前厅,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但在萧玉绝的威压下,无人敢有半点隐瞒,纷纷将赵氏虐待白若离的事情一一道出。
赵氏的脸色一变再变,她没想到自己精心布置的局竟然会被如此轻易地拆穿。
白尚书见无可抵赖,咬牙看向赵氏,眼中满是熊熊怒火:“夫人,想不到这么多年以来,你竟然一直在做这样的事情——”
就在这时,她身边的一个嬷嬷突然扑了出来,她的动作迅猛而决绝,仿佛一只扑火的飞蛾。
“殿下,老爷!一切都是老奴的错,与夫人无关!”嬷嬷的声音嘶哑而坚定,她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石板上,一下又一下,鲜血很快就染红了地面。
“兰芝嬷嬷,你——”白清微震惊的看着这个嬷嬷。
这位嬷嬷正是赵氏的乳母,从赵氏进府开始就一直带在身边,与赵氏的关系堪称密不可分。
赵氏反应极快,忍不住满脸惊讶的去扶她:“兰芝妈妈,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兰芝嬷嬷哭道:“都是老奴迷了心窍,担心小姐没有母家撑腰,到了这白家之后,又担心老爷被小狐狸精迷了眼去,所以自作主张犯下了这桩桩件件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