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绝接过信,瞳孔猛的一缩。
随即猛地抬头,目光如刀,直直地盯着南初霁:“是不是你逼迫她写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南初霁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师兄,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她重重地从怀中掏出另一封信,摔在地上:“你自己看吧,这封信,是白若离亲笔所写,是她求我带她和她的妹妹走的,她根本就不想和你在一起,心中只有她的青梅竹马!连我都被她利用了!”
“她表面上是求助于我,实际上却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把你的怀疑全部都引到我的身上,自己则脱离了我的控制,与大皇子沆瀣一气。”
“你找她找的这么认真,甚至不惜要杀了我,可是她呢,没准已经和奸夫远走高飞了!”
那正是白若离刚刚写的求助信,信中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对萧玉绝的嘲讽。
萧玉绝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手紧紧握成拳头,嘎吱嘎吱作响。
墨酒仅仅只是瞥见了几个字眼,再也不敢吱声。
谁也没有想到,白若离居然是自己想逃脱。
“这不可能,她不会这么做的。”萧玉绝喃喃道,“本宫从未听说过她有什么青梅竹马,她也没有逃脱的理由。”
“怎么没有?你看她的志气像是给人做妾的吗?她那模样身段又怎么可能只有你一个男人?”
南初霁的眼泪更加汹涌,哭着说道:“师兄,我承认确实是因为自己的私心,所以才答应放她走,但也是为了即刻将她抓住,让他的恶行暴露在你的眼前,只是被大皇子的人截胡了而已——”
“你醒醒吧,她根本就不爱你,她心中只有她的青梅竹马,她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权势和地位!自始至终都只是把你当做一个踏脚石而已。”
“够了,闭嘴!”萧玉绝怒喝道。
信纸上一个个字迹,是如此的熟悉,绝无伪造的可能,因为他曾经握着那个女人的手,一遍一遍的写过,所以清楚他的每一笔一画,甚至是每一个写字的**惯。
字迹非常的潦草,仿佛根本就不耐烦敷衍他。
白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