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绝没有放弃自己的计划,他冷声道:“去,给本王打盆水来净手。”
白若离应了一声,她出门去打水,进门的时候发现萧玉绝坐在了书房之中的小榻上,便以为他是洗完手就要休息。
想到他今天早早的起来带自己去看病,心头刚刚升起的火气又被扑灭了。
她端着水盆,放在小榻旁边的凳子上,然后细细地帮萧玉绝洗手。
萧玉绝的手在木盆里头被阳光映着,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很是好看。
他看着白若离低眉顺眼的样子,心中忽然一动,手指轻轻逗了逗她的手指。
白若离的手一顿,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帮他洗手。
萧玉绝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忽然在净手时假装不小心把水打翻。
水盆倾倒,水花四溅,萧玉绝的衣裳顿时湿了一片。
刚刚本来就已经脱了外裳,只剩下墨色的丝质中衣,水打湿了一片,丝质布料沿着肌肉的纹理勾勒,块垒分明。
白若离惊慌失措,连忙放下手中的帕子,帮萧玉绝脱衣服:“王爷,您没事吧?都怪奴婢笨手笨脚的。”
萧玉绝本是蓄意为难,看她内疚得都快哭了,一时失了泻火的心思。
他手指轻轻擦过她的眼角,温声问:“哭什么?怎么这么好欺负?”
白若离摇摇头,她不想让萧玉绝觉得自己娇气,便强忍着眼泪:“奴婢没哭,只是担心王爷着凉。”
萧玉绝看着她强忍眼泪的样子,心中一软,他叹了口气:“罢了,你去把墨酒叫来,让他帮本王更衣。”
白若离如释重负,她站起身,走到门口,把墨酒叫了进来。
墨酒走出来的时候,见白若离站在门口,便问她:“白姑娘,弄清楚了吗?是怎么惹怒了王爷?”
白若离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又拿出银两给墨酒,托他帮自己多说说好话。
墨酒不敢接,说:“这银子要是接了烫手,姑娘还是自己留着吧。”
白若离有些紧张,难道她真的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