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通过捧步骘,暗地里将刘厚也捧上了天,实乃拍马屁的最高境界。刘厚不知道周雪是有意还是无意说出这番话,但他更愿意相信她是无意中说出去的。按照她平时冷冰冰的性格和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态度,刘厚觉得她不会特意拍自己马匹。
“不是我不肯救他,他这属于心病,心病最难医治了。”
“哼,你平时不是总喜欢吹嘘自己多么多么本事,多么多么了不起,将来还要一统天下什么的。原来都是吹牛,一遇到实际难题就原形毕露了。”
“这,这,这怎么能一样呢?这是治病,治心病,和治国、打仗完全不同,哪里有可比性嘛。”刘厚被她说得有点羞愧。
“怎么不一样,人家都说‘不为良相也能为良医’。意思不就是说就算学治国没学好,回来当大夫治病也是可以的。还有什么‘治大国如烹小鲜’,不就是说治国和煮饭做菜差不多吗?
你既然自诩会治国,难道连治个小病也不会吗?所以说,你平时就是骗人的,乱吹牛皮。”
“呃……”刘厚彻底被她打败了,这两句名言是这样解释的吗?不过好像这样解释也未尝不可……
“办法我肯定是有的,不过刚才我都说了,我凭什么要救他。你别说可以得到他这个人才,他这种不将百姓性命当回事的人才我还真不稀罕。除非……”
说着,刘厚拿眼光在周雪身上上下扫视,露出一副你懂的样子。
“哼,你又动什么歪心思?”
“唉,我还能动什么歪心思?之前你都承诺了无数次了,什么暖床啊、什么以身相许啊、什么侍奉枕席啊都说过了,可是,你哪样做到了?既然做不到,我动再多的歪心思,说再多的条件有用吗?”
“我哪有说话不算数嘛?”
“好,如果如果你是个说话算数的人,那我还真想说,如果我能治好他,你就给我暖床吧。”
“哼,岭南这么热,还暖什么床?你真是想得美啊。”
“你看,你看,我就说嘛,你以前答应的事情全部不认账了。”
“我哪里有答应过什么,你别胡说八道。”周雪嗔道。
刘厚一想,好像还真是,她每次都没有明确答应什么,只是刘厚一厢情愿地以为她默认了而已。
“你到底帮还是不帮?”
看着周雪要发怒的样子,刘厚只好怏怏地道:“好吧,我倒是有个办法,试一试吧,行不行我可不敢打包票,死马当活马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