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道:“爷爷,您不懂现在的年轻人,他们玩得花,二婚也能过得很滋润。”
纪随心瞪大眼,这狗男人,胡说八道什么呢?
傅老爷子也惊愕住:他说啥?
傅瑶: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阴阳怪气了?
傅砚白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也恼火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说出这些话,他轻哼一声,在几人古怪的视线中走了出去。
纪随心吞了吞口水,趁热打铁:“爷爷,我先把纪磊带回去,改日再来看您。”
那头的纪磊总算逃脱了护卫的魔爪。
他都走到门口了,又对里头的傅瑶说了一句狠话:“还傅家女儿呢,我看你就是一温室花朵,动不动就掉眼泪,小弱鸡。”
某小弱鸡:……爷爷!他瞧不起我!我哪里弱了!我没哭了!
纪随心揪着这小子的耳朵离开:“你还嫌闹得不够?人家小可爱怎么你了,你非要把人弄哭才高兴?”
纪磊是一百三十斤的体重,其中一百斤的反骨,他反驳道:“她本来就爱哭,我也没说错,姐,你是不是有了新妹妹,就不要亲弟弟了?”
“……”纪随心想把这小子扔海里去。
她把纪磊塞进车子里,接到傅瑶的电话,傅瑶说,就算她跟傅砚白离婚,但还是想把她当亲人,有话要跟她说。
纪随心觉得吧,小可爱虽然爱哭,但实在让人怜惜,于是打算进去跟她说几句。
傅瑶捧着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