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豫道:“我看只要恢复给西夏国的岁赐即可。”
张邦昌道:“这西夏国刚刚入寇大宋,我朝不加以怪罪已经是宽宏大量了,如何能够恢复岁赐。”
刘豫道:“太宰您要明白,当今圣上自称道君皇帝,道家最讲就无为而制。只要西军不成藩镇,对于圣上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今西夏国弱,如果能够给他们岁赐,这西夏国就能恢复一些国力,他们可是跟西军有世仇的。当西军的注意力全都急中在西夏国的身上,还有什么闲心成为藩镇。”
张邦昌一听,高兴道:“此计甚秒。”
其实刘豫想到这个计策也不是高明的计策。当西夏国力强盛的时候也是仅仅能跟西军打一个平手,如今西夏国财富之地盐州以及三大军司尽失,如何还能抗衡如日中天的西军。只不过刘豫、张邦昌二人既不知兵,也不不是治国能臣,只是有一些小伎俩的,习惯于官场倾轧的庸人而已。
张邦昌自以为得到妙计,说道:“我这就去见道君皇帝,如果这次过关。他日若能搬到蔡京,独掌大权,我必重用于你。”
刘豫道:“多谢太宰抬举。不过此事不必先惊动道君皇帝,可以先知会西夏使臣。”
张邦昌奇道:“这是为何?”
刘豫道:“大人为了西夏国前后忙碌争取岁贡,难道白忙活不成?”
张邦昌点头,奸笑道:“还是你的脑袋聪明,你去安排吧。”
刘豫道:“我这就去驿站约请咩保吴仁,咱们今晚在醉仙楼见面。”
张邦昌道:“醉仙楼那里人多眼杂,尤其是跟西军做生意的官家、商家跟方面人都很多,要是这个消息走漏给了西军有些不妥。”
刘豫道:“走漏消息也不怕,那时西军更要专心对付西夏,而依靠朝廷了。”
张邦昌听了刘豫的说辞后,不断的点头,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