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胡言!”银术可真的怒了,他指着绳果道:“怯不花,单人独骑从汝阳到汴梁都安然无恙,怎能被残兵土匪所害!别是你绳果用什么机关吧。”说罢,他死死的盯住了绳果,此刻他已经认定怯不花已经被绳果害死了。
绳果一咬牙,就是死不认账。他道:“没看到,就是没看到。小人的手下士卒都可作证,大人莫要冤枉小人。”他一边狡辩,一边将“冤枉”二字加重语气说了出来。
当初绳果收到刘彦宗的冤枉,险些被刘彦宗害死,这件事情金军上下是尽人皆知的事情。如今绳果有提出这件事,到让银术可犹豫起来。
银术可暗道:绳果是宗望的亲信之人,如果没有确实的证据就杀了他,倒是引怒了宗望也是不值得的。
想到此处,银术可道:“此事,本帅必要差一个水落石出。你先归队吧。”
银术可本来觉得这件事情很容易探究出来,没想到他暗中派人向跟随绳果的南下的士兵打探情况。没想到跟随绳果的那些士兵异口同声,都说没有见到怯不花。
银术可闻之大惊,这绳果用什么手段,竟然将自己的部下维护的如铁桶一般,水泼不进,长此以往如何得了?
银术可抓住了一些宋军的残兵,得知宋徽宗带着一支残军向汝阳县而去。银术可觉得娄室带领的1000骑兵,再加上亳州道汝阳县的道路平坦,正是适合骑兵作战的场所,何况娄室是金国中的第一将领,追赶宋徽宗残军获胜是手拿把攥的事情。所以银术可并没有派出去援兵,而是就在亳州静等娄室的捷报。
让银术意外的是,他盼望的捷报总是等不来,相反的却接到了娄室受困平顶山枯松岭请求援军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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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术可本想提调大军援助娄室,他从娄室的请求至于的信件中了解到宋徽宗的人马不多,根本不需要派出大队人马。他又想到了绳果手下那个水泼不进的精锐谋克,计上心来。
银术可召来了自己的心腹大将阿术仔细的吩咐了一番。这个阿术从老王阿骨打起兵之时就跟随着银术可,深得银术可信任。当初银术可作为老王阿骨打的“外交官”经常出使各个部落。阿术跟随银术可也学到了不少的计谋,久而久之阿术有了“小银术可”的外号,也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女真将领。
阿术听了银术可的吩咐,有些迟疑,道:“这绳果可是都元帅的心腹,咱们要是如此行事,只怕都元帅知晓,会怪罪下来。”
银术可道:“就凭绳果违抗将领,就该斩首了。如今如此行事,他要是走运还能保住性命,就是战死也是国家英雄,算是便宜他了。”
阿术道:“小人为元帅马首是瞻。”
银术可道:“如此甚好,我这就命令绳果出征。”说罢,他便命人召传绳果。
绳果这几天非常忐忑,他担心手下会把怯不花战死的消息高数银术可,不过让他欣慰的是手下的士兵都是守口如瓶。这些士兵一方面平时得到了绳果和宗望的厚待,另一方面也是怕猛安谋克制度下,他们也受到牵连。
绳果闲暇无事之时就在自己的谋克中坐镇,跟将士们通吃、同住、同练兵,以彰显他们亲如一家的关系。就在他军营训练之时,银术可的旗牌官前来传令,让他去中军帐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