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女色,可能嘛?
随即,宁某人的目光,落在了季言川的腰上。
他严重怀疑,这小子是加班加虚了,找个借口推脱。
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季言川察觉到,宁宴那异样的眼神,捂住自己的腰子,振振有词道:“都说我改过自新了....”
顿了顿,又继续道:“尤其是跟老晦这种人,划清界限!”
说得那叫一个抑扬顿挫,慷慨激昂。
好似什么正经人一般。
“啧啧啧!”
那做作模样,引来晦长明一阵咂嘴,转头看向宁宴,阴阳怪气道:“老宁,听听,你听听,浪子回头啊!”
说着,又看向季言川,开口道:“你的余总又不在这儿,表忠心也没用....”
“都是自家兄弟,又没人卖你!”
言语之中,满是嫌弃。
要不是这些会所,用的都是季言川的卡,晦某人差亿点点就信了。
搞得自己是什么好货色,什么贞洁烈男一样?
都是知根知底的兄弟,还大言不惭的装起来了!
“那也不行。”
季言川摇了摇头,义正辞严道:“为了长乐,以后我要做个正经人!”
晦长明听到这话,与宁宴交换了一个眼神,缓缓吐出三个字:“真舔啊!”
“一个女人而已....”
“没了这棵树,你还有一大片森林!”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此时此刻,尽管季言川脸上什么都没有,但在晦长明的眼中,他已经戴上了红鼻子。
有人觉得希斯·莱杰的小丑最棒。
有人觉得华金·菲尼克斯的小丑是最棒的。
但其中我们都知道,你,我的朋友,你才是最棒的小丑!
“这不是舔,是爱!”
季言川顿时急了,反驳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这辈子我是认定长乐了....”
“非她不娶!”
话音落下。
掷地有声。
季言川不管别人是怎么看的,也不管别人理不理解,他是绝对不会动摇的。
甚至,这种决定随着时间的推移,与接触的加深,愈发坚定....
“一个对你冷冰冰,甚至比萧千慈还冷的,还从没有好脸色的女人,至于这样嘛?”晦长明摇了摇头,反问道。
那一刻,他的心头只有四个字:
不可救药。
放着一个好好的大少爷不当,干嘛非得上赶着当舔狗啊?
难道不知道,舔狗不得好死嘛?
“你不懂....”
季言川没有任何犹豫,强调道:“长乐她是面冷心热!”
言及于此,嘴角不由地勾起了,一抹甜蜜的笑意。
宁宴见状,似是捕捉到了什么,摩挲着下颌,问道:“听起来你俩这段时间,是有故事,有新进展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