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演的出来的?!
阿斯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戏耍ZerO的同时,这该死的家伙,也在戏耍自己,而且还更技高一筹!
“爱是真的,但深情人设是凹出来的....”
宁宴耸耸肩,淡然一笑,说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不然,怎么让你这个蠢货上当呢?”
说着,抬起手来,指尖戳了戳脑袋。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若是不爱,以宁某人的性格,绝不可能在明知有坑的情况下,还以身犯险。
其实诡异王座就是吃了不是人的亏。
没有看过那些情情爱爱的韩剧。
丝毫没意识到,那浮夸表演痕迹的问题所在,甚至还觉得自己赌对了。
“ZerO,这究竟怎么回事!”
“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阿斯坎死死地盯着宁宴,咬牙切齿,歇斯底里地质问道。
说着,触角指向了慕云舒。
俨然一副破防的模样。
纵使没看出是假的又如何?
它在抓到ZerO女人之后,还特意检查过,其身上会不会存在能够反抗的东西....
“刚才都说了,我这个人小心谨慎了一辈子....”
宁宴摇了摇头,似笑非笑,反问道:“你觉得我会在我最在乎的人身上,不留下防身的后手嘛?”
当年他的父亲宁致远的死,深深刺激到了他。
以至于谨慎二字,贯穿了宁宴的始终。
宁宴可能会让相同的事情,再次发生嘛?
“后手?”
阿斯坎闻言,飞速回忆着刚才的画面,猛地记起了一个异样,诧异道:“是那个镯子?!”
“该死的....”
是了。
那挡下致命一击,护住ZerO女人的白光,就是从那镯子上发出的。
而那镯子能逃过它的检查,那就只能说明,ZerO在其中下足了功夫!
真是可怕的人类....
晦长明低头,瞥了眼慕云舒手腕上佩戴的宁家传家手镯,心中暗笑道:“怪不得老宁从始至终都不着急,还沉得住气,原来如此啊!”
哪怕他是个男人,也感受到了其中,满满的安全感....
“舒舒,接下来就看你老公我的表演吧....”
宁宴目光一凛,杀意凌然,开口道。
说着,举起了右手,又继续道:“剑来!”
话音落下。
一柄纹路古朴的长剑,自南跨越数千公里而来。
稳稳地落在了宁宴的手中。
两者无比契合,仿佛本就为一体般。
接下来,就该让这位敢动他女人的诡异王座,付出应有的代价了。
“宁宴,你小心点....”慕云舒双手放在嘴边,关切地喊道。
“你这是什么剑?”
阿斯坎盯着那陡然出现兵器,倒吸一口凉气,问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好恐怖的气息.....”
哪怕隔了十数米之远,第三王座依旧清晰第感受到了,那剑上的寒意....
这是一柄比当日,一剑斩第二王座洛瑞昂,还要更加恐怖万倍的大杀器!
“镇国剑。”
宁宴右手持剑,左手轻轻抚过剑身,目光深邃,淡淡介绍道:“镇压我大夏国运近百年,可以说是我的本命神兵....”
“能被它斩于剑下,是你的荣幸!”
昔年,宁某人是以大夏国运,一步入道,肉身成圣。
当世就没有比镇国剑,更能与其契合的兵器了....
今日他请出镇国剑,既是为了私怨,亦是为了了结大夏与诡异王座之间的恩怨和因果!
“一柄破剑而已....”
“没了人质又如何?”
“屠你ZerO依旧易如反掌!”
阿斯坎冷笑,泛绿光的眸中,闪过一抹杀意,大喝道:“世界母树,合而为一!”
没有任何犹豫,当即抽身暴退。
下一刻,诡异王座阿斯坎与那通体冰蓝色的巨树,开始不断交织融合....
这个过程只用了,三个呼吸的时间。
在见到镇国剑的瞬间,阿斯坎就清楚地知道,不能再托大隐藏,必须得倾尽底牌,以雷霆之势彻底抹杀这个人类!
“世界母树?”
“这就是怪树的名字?”
宁宴淡然一笑,并没有任何要阻止的意思,玩味道:“不得不说,的确有成为你倚仗的资格....”
“但那仅是有资格罢了!”
不可否认,诡异王座与世界母树的融合,确实是使实力有了质的飞跃的阿斯坎,再次登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而且,庞大的生机气息,仿佛在预示着它的不死。
可在破灭法则的镇国剑,与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虚无与徒劳....
“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