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林国梁的别墅,唐博川终于长出一口气,脸上露出解脱的表情。
他点燃了一根烟,带着几分抱怨地说道:“我说小山子,我可是被你坑惨了,骆书瑶的事情可是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啊。”
李仕山嘿嘿一笑,拍了拍唐博川的肩膀,脸上洋溢着一种“这才是兄弟”的得意神情:“这才叫兄弟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唐博川撇撇嘴,苦笑一声,想到骆书瑶的事情,他忍不住再次问道:“你说,林伯会怎么处理骆书瑶的事情?”
李仕山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别墅,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他意味深长地缓缓开口:“老唐,你听过那句古代老百姓的俗语吗?”
“什么?”唐博川好奇地抬起头,看着李仕山。
“抄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
“骆书瑶得罪的可是林伯,放在古代林伯可是三品大员,就是不知道骆家能不能承受得起省委副书记的怒火。”
李仕山的眼神变得锐利而冷酷,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某种不幸的结局。
时间过去了两周,李仕山顺利地完成了药厂的监督工作。
四个药厂都按时交付了所有的药品,有了这批药品,如果市民出现恐慌情绪,至少省里有了充足的药品准备。
李仕山这次的工作不仅获得了齐志民的认可,就连省长李文鼎都在工作会上点名表扬。
更让人意外的是,李文鼎直接指示尽快把李仕山的关系调到省厅来。
这么好的一个同志,怎么能一直是借调的关系呢。
能让省长亲自操心,这样的待遇让办公厅的好些年轻人羡慕不已。
李仕山心里乐呵,不过表现得依旧十分低调,见谁都是礼貌有加,客客气气。
他依旧秉承着一贯“高调做事,低调做人”的理念。
与李仕山的顺风顺水截然不同,骆书瑶此刻在一间宽敞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她面色阴沉,如同暴风雨前的压抑,怒火中烧的气息让人望而却步,显然已处于爆发的边缘。
在骆书瑶几步远的地方,恭恭敬敬、畏畏缩缩地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他们低着头,不敢说话,脸上皆是恐色,生怕下一刻骆书瑶的怒火就发泄在他们身上。
骆书瑶看着两人,气就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