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那芷儿表姐……”
“节哀!”
白珺握着折扇的五指,紧紧地收缩。
叶清欢心情沉重,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表姐没了,最疼的当是表哥。一母同胞,为妹妹冒险来京,收到的却是噩耗。
“表哥,她的身体毕竟还是白芷表姐的。你要去见见她吗?”叶清欢问。
“见一面,但不让她知道。”白珺说,“我会请高人一起见她,看看究竟是何情况。你不必告诉她我来。”
“好,都听表哥的。”叶清欢想到大过年的,表哥一人冒险进京,便问,“表哥可要去我府上看看?”
“已经看过了。”白珺重新笑开,“我年前就进京了,去你府外看了好几次。”
叶清欢错愕:“我一点儿也不知道……”
“怎若让你知道,还叫悄悄的吗?对了,重建玲珑布庄你有多少成算?”
“十成。”
叶清欢说:“我出嫁的时候,把我娘的嫁妆都带走了。手上甚是宽裕,年后一个月之内,必定重建布庄。”
“听说织布的花样也被烧没了。”
“我娘留下的那几个样,我复刻了样稿在家。”
“嗯,你和祖母一样细心。”
白珺越看叶清欢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