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焱将这些书信牵扯的另一个故事说了出来。
高翔宇坐在满地撕碎的书信上,精神处于崩塌的边缘。
“她没看到?怎么会?我每天都会找她舍友送一封信给她!
风雨无阻,整整一百天!一百封信啊!”
高翔宇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我母亲曾问过室友,室友承认自己有些小虚荣,对外都说这些信是你写给她的,并没有给我母亲。
我母亲听了也没有多问。
是后来舍友生病要长期请病假,母亲和其他舍友帮她收拾行李无意中发现的。
但那时我父亲和你因为是高一届的,已经毕业了,母亲没法将这些信还给你,就暂时留在宿舍。
母亲毕业时,还以为这些书信没带走,结果是打包收拾的佣人全都装在了一个不用的行李箱里。
佣人对我母亲提过,但她之后就忘记了。
这么多年,若不是你发视频污蔑我父亲,我母亲也不会想起这些信。
说到底!是你自己害了自己!”
展焱最后一句话,犹如刀子瞬间刺入高翔宇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