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他只能跑去报官,只是刚跑没多远,便遇到一队巡逻士兵,故而将他们请了过来。
瘦书生气喘吁吁地领着巡逻士兵匆匆赶来,士兵们训练有素地分散开来,将现场团团围住,手中的长枪泛着寒光。
方堂见到士兵们过来,走到领头之人面前,捂着半边脸哀嚎道:“哎哟…祁统领,你们可算来了。”
这祁统领显然认识方堂,见此情形,有些不解地说:“呃…方公子,你这是?”
“祁统领,是林墨,林墨那小子纵容府上护卫,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行凶。”
“您看给我打的,还有府上两位随从,这都是林墨纵容之过。”
祁统领当然不会听信方堂一面之词,这方堂在京都中,名声在外,虽说有着举人之身,可明眼人谁不知道他的德行。
当祁统领询问事情经过后,随即便带着一队士兵前往林府抓人。
毕竟方堂几人是单方面挨打,作为治安统领,他是有权抓人的。
待一队士兵离开之后,方堂对一旁的瘦书生小声耳语了一番,便追着士兵的方向而去。
……
林母三人刚离开斗殴现场不多远时,便遇到前来找寻她们的木瓜。
从木瓜口中得知林墨早已回府,至此一行四人便朝着林府走回去。
当四人回到府内时,林墨早已沐浴完,换上新衣,此刻正在前院的凉亭中,翘首以盼地等着她们回府。
见四人归来,林墨便站起身,满含笑意地迎了过去。
彩衣刚步入院中,抬眸见到林墨的那一刻,所有的坚强瞬间瓦解,此刻她已然顾不得什么矜持礼节,小跑着扑进林墨怀里,委屈地哭了出来。
林墨原本的满脸笑意,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有些不知无措。
他拍着彩衣的后背安慰着她,眼神中满是疼惜与不解。“呃…怎么啦,彩衣为何哭得如此伤心?”
林墨安慰着彩衣,抬头看向木瓜,投去询问的眼神。
彩衣哽咽道:“呜…少爷,是方堂,他欺负人,他不仅调戏彩衣,还…还侮辱夫人…好坏的。”
虽然彩衣说得有些模糊不清,可林墨还是听得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