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直接走上台阶,告知守卫,说自己有冤屈诉求,让其通报。
守卫见林墨身穿锦衣华服,而祁栋又是一身盔甲,自然不是怠慢。
守卫连忙上前,声音中带着几分谨慎与敬畏:“公子稍等,我这便进去通报。”
不多时,林墨与祁栋在守卫的接引下,进入六扇门,来到公堂前站定。
此时,小乔正颤巍巍地跪在堂下,方堂与瘦书生站在一侧,而谢晓云坐在堂案前。
看着林墨二人前来,谢晓云冷笑一声:“呵…不知林公子究竟有何冤屈需要诉讼?”
林墨上前一步,拱手行礼,声音沉稳有力:“谢大人,林墨今日来此,只为求得正义公道。此番府中护卫无辜受难,实乃遭人陷害。在下愿以人格担保,并附上人证,望大人能明察秋毫,还她清白。”
“哦?此案已是铁证如山,伤势为物证,韩秀才为人证,本官倒是想听听,究竟是何凭证让你如此自信。”
林墨全然不惧,沉声道:“谢大人,您先前在府上曾言,称我府上护卫当街行凶,致人断枝、断阴阳,然,此事未免太过蹊跷。”
“祁统领曾验过两名随从伤势,可那时二人并未伤及根本,大人若是不信,可询问祁统领真伪,在下不敢妄言。”
闻言,谢晓云将目光投向祁栋,神情肃然,用质问的口吻说道:“祁统领,本官且问你,当时二人伤势集体如何?”
“祁统领,在本官面前,可得据实而言啊,你为官多年,应当知晓在六扇门内,若蓄意道出假言供词,届时,怕是祁统领这身盔甲都将难保。”
谢晓云话音一落,祁栋身体不由得地一颤,随即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回望过去,正色道:“回大人,先前下官的确亲自验过二人伤势,虽受了些皮肉之伤,但绝无性命之忧,更未达至大人所言之重伤致残之境。”
“下官愿以这身盔甲作为担保,此案其中必有蹊跷,望大人明鉴。”说着,祁栋抬头挺胸,目光坚定,直视谢晓云。
小乔望着祁栋与林墨这两道高大挺拔的身形,眼眸中,死灰般的沉寂仿佛被一缕温暖的光芒骤然照亮。
林墨与之对视,温柔一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仿佛在说:“别怕,有少爷在。”
这无声的交流,比任何言语都要来得有力,让小乔这个女汉子心中的坚冰瞬间融化,一股暖流自心底涌起,温暖了她的四肢百骸。
方堂与瘦书生明显有些慌张,此事具体如何,他二人可是心知肚明,特别是瘦书生。
只见他微微上前一步,拱手朝谢晓云行礼道:“大人,依在下之见,想来二人定是遭受恶女行凶后,却未能及时得到救治,故而伤势恶化,最终变成如今这番惨状。”
“任凭祁统领与林墨如何辩解,黑的终究不能变成白的,始作俑者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