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诸如此类的讨论声遍布整个临安城。
虽然大多数人碍于方堂的身份,皆是敢怒不敢言,可却难掩心中的愤慨与躁动。
就在这时,一名书生模样的男子,眉宇间凝聚着不屈与正气,一袭青衫,立于人群中央,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此等行径,当真是有辱斯文呐!我辈读书之人,岂能任由这等恶徒逍遥法外,在下就不信他能只手遮天。”
书生极为愤慨,字字铿锵有力,似在宣泄、又似是在叹息。
他身旁,几位同样身着儒衫的士子纷纷聚拢,或紧握双拳,或面露愤慨之色,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共同对抗这不公之事。
“蔡兄所言极是,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面对此等不平之事,我等理应当仁不让,为民请命。”
“说得对,咱们这便前去衙门状告方堂,还我南夏一片朗朗乾坤。”
书生说着,立即把贴在墙壁上的纸张小心撕下,道:“这便是状纸,大家且随我同去。”
周围百姓,有的停下匆匆脚步,有的从店铺内探出头来。
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临安城的百姓心中,都因这群书生的满腔热血而紧紧相连。
……
此时,文德全正拥着小妾入眠,享受着温柔乡。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管家那略显慌乱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划破这温馨的氛围。
“大事不好了!老爷。”管家的声音穿透了门扉,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的急切。
文德全在睡梦中被吵醒,不悦之情瞬间浮现在脸上。
他轻轻推开怀中的小妾,下了床,披上外袍,怒冲冲地走向房门。
开启门扉后,只见管家满头大汗,面色焦急,仿佛真有天塌地陷之祸。
“你这奴才,究竟出了何事,竟让你如此慌张?”文德全沉声问道。
“老爷,咱府门前被人…哎!”
文德全怒道:“哼,一大早便惊扰本官清梦,如今又吞吞吐吐,当真不怕本官责罚于你吗?”
“老爷啊,咱府门被人倒满污秽之物,门外更是…简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