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胥,文相等一众主和派此次确实过分,在国仇家恨面前,他们却屡屡在朝堂上向父皇进谏议和之事,对此,为兄倍感无奈。”
“昨夜你突然辞官,说要参加武举,投身行伍,实在令为兄惋惜不已。”
“子胥满腹经纶,心系天下苍生,若是入了行伍,实乃我朝一大损失。”
闻言,林墨微微一笑,道:“杨兄,说句掏心窝的话,当初参加秋闱,我就是想着,若能考中举人,蒙皇恩浩荡,当个地方父母官,造福一方百姓,保家人一生无忧便足矣。”
说到这,林墨长叹一声,“哎!杨兄昨日也看到了,朝堂上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在下性格直爽,实在无法胜任文官一职。”
“子胥,为兄知你心中酸楚,可满朝文武中,并未全是文仲之流,战场凶险万分,稍有不慎…为兄实在不忍看到子胥身临险地。”
“子胥,听为兄一句劝,若你真想当个地方父母官,今日回去,我便请求父皇,许你县令一职…”
杨谨确实对林墨不错,可林墨又能如何。
对于兵权,林墨势在必得,乱世将至,必先寻得自保之法方为上策。
自林墨来到这个世界,每走一步,他都要算好下五步该如何走,已是死过两次的他,更加明白生命的可贵。
“杨兄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实不相瞒,倘若天下太平,在下情愿当一乡野村夫,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既然南夏与北晋终有一战,在下身为将门之后,自当子承父业,护我南夏山河。”
就在这时,小虎走了进来,道:“少爷,门外来了位姑娘,让我将这请帖交给您。”
听到又是姑娘,莫诗雨和苏画齐齐看向那张红色请帖,神情中满是复杂之色。
林墨不解地接过请帖,打开一看,随后微微一愣。
一旁的莫诗雨顿了顿,轻声问道:“夫..夫君,不知是哪位姑娘……”
林墨轻笑一声,直接将请帖递给莫诗雨,随意道:“呵呵…并非哪位姑娘,而是西齐公主今夜在醉仙楼设宴,说想与我探讨几道数算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