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皎月在徇晔面前强装的强硬与冷漠在看到落晖进来后顿时卸了下来,身心疲惫的坐在床上,目光呆滞的看着门外的风景,总觉得多了那么些肮脏与粗鄙。
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只觉得自己现在很脏,被徇晔碰的每一寸肌肤都让她对自己的身体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厌恶,脏到不配呆在厝明宗这圣洁的修仙之地。
让站在一旁想开口哄哄郡皎月的落晖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能让她摆脱这一种情绪,均安和无念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调节郡皎月的情绪。
只好上手把堵住嘴呜呜呜个不停聒噪的徇晔从郡皎月房间的地上拖到了池磬院的院子里,让郡皎月眼不见心不烦的清静一会儿,这就是无念和均安能够想到为郡皎月做的了。
郡皎月淡漠的一句话不说,在徇晔被拖走后房间一片安静,落晖只能坐在一旁揽着郡皎月的肩膀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而郡皎月就好像是失了魂一般对什么都没了兴致。
如此安静的郡皎月让落晖恨不得冲出门外把徇晔给大卸八块,但郡皎月这不哭不闹不诉说的样子更让他担心,想说的话最终都变成了若有似无的叹息。
将心比心倘若自己和郡皎月换了身份,睡得正熟之时被人上下其手要行不轨之事定会大喊大叫惊慌失措。
而郡皎月没有,她沉着冷静的把徇晔从一个施暴者变成一个受害者,可想而知那时候的她孤立无援得有多么的崩溃,而自己却还在睡梦之中没能察觉。
陌厝在徇晔要用毒膏抹在均安和无念裸露的皮肤上时碰巧赶到,可无念和均安此刻压根没注意到徇晔的这个小动作,于是连忙施法把徇晔手上已经打开盖子的瓷器膏盒给扔到了一边才没让徇晔得逞。
徇晔气急败坏的模样让陌厝看了只想把他给杀了,但陌厝还有些理智深知自己不能如此,便从手中变出了捆绳,不用多说泛着金光的捆绳便把徇晔扭动的身躯给绑成了一条大长虫。
把徇晔解决完后才出口询问郡皎月在哪,均安冲着郡皎月的大开的房门昂了昂头,陌厝一下便猜到了徇晔究竟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