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憩师尊已经好久没出来和我们一同有过交涉了,因为他太以自我为中心了,所有的事只要你鬼鬼祟祟的他就觉得你要杀他,久而久之无需忧憩师尊谢客我们就都不去了。”
“那他麾下怎么还有徒弟啊?”
“在厝明宗的拜师礼上选择师尊都是靠自己的意愿,虽说是师尊选人,可这个师尊不是你想选的师尊你可以拒绝,然后继而说出你想选的这位师尊,
如若这位师尊不介意方可拜入他的麾下,由此可见拜入忧憩师尊麾下的定是习性与他差不多之人,所以见到他们能躲就躲,别惹了不愉快。”
声音不大但三两句的议论少煜还是听进去了不少,也不知是他内心太过强大还是怎的,在他们的议论之下他心中丝毫没有为方才的举动而沉思,相反心中对于刚才的做法颇有微词,但他不屑于解释。
因为受到忧憩的影响在他这里他们的议论全都是错误的,所以他丝毫不在意的单脚站在看台的围栏之上,昂首挺胸的宛如一只傲立群雄的鸡。
尘约院中...
此时正在尘约院中悠哉悠哉吃着葡钓着鱼陌厝忙不迭的收到了落晖传来的飞信,按照以往的判断陌厝以为落晖传来的飞信定是说些什么有人要拜入自己麾下的事,再一次心大的没有当回事。
在落晖飞信越来越亢奋的飞动下陌厝才不情不愿得挥了挥胳膊,随意瞄了一眼飞信的内容,注意力就放在了还没有上钩的鱼身上,在长时间没钓到鱼的情况下。
陌厝毅然决然的把这口黑锅扣在了落晖传来的那封飞信身上,愤恨的咬着牙嗔怪着:“都怪你,闲着没事传什么飞信给我啊,打扰我钓鱼不说,现在鱼都不上钩了我上哪钓去。”
情绪幽怨的刚想把眼前落晖的飞信给抬手挥去,恰巧尘约从厨房端出了刚做好冒着热气的饭菜,神色温柔的劝说着陌厝看一下,万一是个要紧事错过了可不好了。
陌厝转念一想也是,别再像上回一样自己光顾着玩乐差点就把自己的徒弟们给葬送了,本想略微看看,却无意之中的看到了一个打字,这才忙不迭的把落晖的飞信逐字逐句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