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冷淡的仿佛要舍去和忧憩往日的情分一般,清冷着嗓音道:“忧憩我本不想和你剑与剑针锋相对,可这是你在看到我后的第一反应,
可想而知这几年你有多么记恨我,但我很明确的告诉你那天夜里我并不知道你会被人绑了去,他们给我下了迷药让我沉睡所以我不是故意而为之,我想这些你早就知道了吧?”
忧憩闲散的表情不用猜就知道他并没有认真去听尘约嘴里巴拉巴拉说的一大串话。因为认真看的话就能随着他的眼睛看到他的目光所及之处只有尘约手中桃木剑的倒影。
陌厝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但他没想去多管,毕竟这是他和尘约的私事,如若自己贸然插手忧憩定会把自己也一同给杀了,倒不如先隔岸观火的当一下局外人好好看会戏,
正当那些从尘约的话中刚反应过来的弟子好奇的看着忧憩的下一步动作是直接毫不留情的下手还是因为尘约一阵推心置腹的谈话而放下心中的芥蒂时。
忧憩只是停在了离尘约还有几步路的距离,拿着手中堪比五六把尘约手中桃木剑的万千剑,不屑的嗤笑了一声。
不咸不淡但充满了嘲讽意味的道:“尘约啊尘约,几年不见你居然混到了这副田地,
用个毫无法力且最低级的桃木剑来与我这万千剑比试,如若这样的话你早些认输也省的到时候闹了笑话不是?”
话语中看似是在关心尘约,实际上就是打着关心的幌子来嘲讽尘约过得不好,连把佩剑都是个最低级的桃木剑,但尘约并不在意。
面色依旧的握着手中的桃木剑,没有被尘约话中的嘲讽激起分毫的情绪,只是淡淡的看了眼手中的桃木剑,随后眼神忧伤的看着忧憩。
尘约不是不想用他最擅长的枪,而是用自己最擅长的枪和忧憩来打这一架着实有些不太公平,为了公平起见这才出此下策,把自己雕了好几年还无用武之地的桃木剑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