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安深知大理寺是奉谁的命,懒得和他们斡旋,直言道:“拜见就不用了,我已不是太子何需拜见一说,话说你们大理寺日理万机的怎会有如此空闲的的时间来很有我这个贱命一条的庶民呢?难不成是来秋后算账的?”
青酒对此站直了身子,神情也从玩笑变成了不苟言笑,清了清嗓子听不出情绪的说道:“太子殿下我们今日奉皇上之命把你带回京城,还请您不要让我们这些当差的为难啊!”
均安猜出了他们是奉命行事,脑海中闪过的缘由也有颇多,唯有这一缘由他没猜到,许是君心难测,尽管是身为均启的儿子,他也猜不透均启心中的城府。
可如此难看的吃相着实让均安十分嗤之以鼻,不屑的哼笑一声道:“哼,为难?看来果真是均启那个小心眼的老头让你们的来的啊,那你便回去告诉他我不回,以后也不会回,就当他从来没有我这个儿子。”
青酒见均安敬酒不吃吃罚酒,便也没了方才的客套,拔出手中未出剑鞘的剑,颇有一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执行力。
肃声着道:“当真不回?我们只听命于皇上,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们大理寺的人不给你太子的面子了。”
均安不屑的抱着双手站在原地,睥睨着眼前这些就算死也要为均启卖命的大理寺,冷声道:“好啊,最好别给,我就站在这里不动,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能耐能把我带走。”
青酒见均安这就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倔,带着些年少的狂傲与无知,既然这样那他何不成人之美,教教均安什么叫做低调,站在原地抬起右手挥了挥,薄唇轻启:“弟兄们上!”
两人相对站立,均安对此只是侧过头看着青酒身后犹豫不决但拔剑速度却没耽误的手下,挑衅的扬了扬嘴角,成功激起了青酒心中的怒火。
再一次下令吼道:“都给我上啊,愣在原地干嘛呐,当石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