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伍是狗确定的答案之后，闻人正德脸色愈发难看：“十境，怎么可能这么弱？”

“这世间的一切...没有意志。”

闻人正德对着伍是狗微微躬身：“楼前辈，还请现身一叙。”

话落，荒郊野岭之间凭空出现大量的彩蝶，凭空聚拢，凝做一道曼妙的身形。

“伍家·楼惜文，见过...闻人教主。”

听着楼惜文的话，闻人正德眼睛微眯，眼神中锐利的剑光仿佛打算将楼惜文看穿一般。

“楼前辈，我请问，咱们现在所经历的一切...是否真实？”

楼惜文脸色没有丝毫变动，只是微笑的注视着闻人正德：“闻人教主此话何意？”

闻人正德温和一笑：“只是有些许疑惑...”

下一刻，异变突生，看似平静的闻人正德和楼惜文同时出手，

“圣人言·荡剑！”

“碎梦。”

在伍是狗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剑光与凭空出现的法则碎片相互碰撞，原本还和和气气的两人突然战做一团。

闻人正德拎着伍是狗的脖颈开始抽身暴退，楼惜文没有追击，而是伸出手掌，对着面前的空间伸手一挥，磨平双方之间的空间的同时强行拉近距离。

“梦魇·归墟！”

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楼惜文，闻人正德想也没想的提剑便斩。

“轻言戏·漆砚！”

楼惜文欺身而上，就在手掌即将触碰到伍是狗的那一刻，却又如触电般骤然收手，身形化作万千彩蝶消散。

同时那标志性的清澈嗓音在整方天地响起，声音中蕴含着无尽怒火。

“这是...沈轻言的剑？！把它交出来！！！”

面对四面八方传来的怒声，闻人正德随手挽了个剑花，轻笑道。

“老沈猜的不错，你这家伙...果然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