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怪的毒液有着可以诅咒一切诅咒的名声。”斯内普慢吞吞地暗示道。
“等等,所以你想尝试用蛇怪的诅咒去诅咒——天啊,真拗口——独角兽的诅咒?”安东尼摇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听说你不赞同洛哈特教授对马尔福先生的治疗方案?”
斯内普显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他嗤笑道:“非常错误的类比,安东尼。目前还没有人找到过独角兽血液的解决办法,但是蛇怪的毒液是有切实的治疗方案的。”
“什么办法?”安东尼好奇地问。
斯内普毫不掩饰他对安东尼匮乏的魔药知识的厌恶。
“你听说过凤凰的眼泪吗,安东尼?”
安东尼小心地把脑海中斯内普掐着福克斯脖子的画面埋下去,老实地承认道:“没有。”
“我并不意外。”斯内普讥诮地说,“如果你曾经读过那份论文中关于独角兽血液和凤凰眼泪的对比……凤凰的眼泪具有治愈一切的名声,安东尼。如果你仔细考虑一下,就能意识到里面或许包括蛇怪的咬伤。”
“可是弗利维教授说……”安东尼停住了,试图回忆起弗利维教授在讲到毒害灵魂的时候,说的是“无法治愈”还是“难以治愈”。他最终耸了耸肩:“算了,你是魔药学教授。”
“正是如此。”斯内普冷冰冰地说,语调中混合着古怪的满意。
“那么,”安东尼说,弯下腰仔细地看着唯一一瓶能让他感知到亡灵魔法气息的魔药,“这瓶为什么是失败品?”
斯内普假惺惺地惊讶道:“我不知道,我猜是因为颜色,安东尼教授?”
安东尼看着那瓶黑绿色的液体,一时语塞。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斯内普。”安东尼说,“我想问的是它失败的地方在哪里——除了颜色之外。”他赶快补充道。
“大概和你能感觉到你的魔法小技巧是同样的原因。”斯内普显得有些恼火,不情不愿地承认道,“蛇怪毒液的诅咒太强了……它甚至破除了独角兽血液能延续生命的那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