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错了,谢廖沙同志。”契卡洛夫把手举了起来:“我的伤不要紧,如果只是跟一个野人单挑的话,我一定能打赢,我会用一只手扼死那些瘦弱不堪的龙国野人。”
“我们先躲在这边观察一下,再做决定吧。”基洛夫小声对弗拉基米尔说道:“毕竟我们现在只有手里的木棒,如果对方人多的话,我们恐怕会吃亏。”
弗拉基米尔考虑了一下:“就这么决定了,我们在这里观察那个地窖半个小时吧,如果没见到有人进出,我们就一起过去。”
四个人小心翼翼地蹲在森林里,窥探着那个地窖的动静。不到十分钟,就听见吱嘎一声响,地窖前面的木门被推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从里面钻了出来,背着一副弓箭,在门口蹲着把一根布条一圈一圈地缠到小腿上,做了个结实的绑腿。
然后那个老头就钻进地窖后面的树林里,三下两下就不见了踪影。
弗拉基米尔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又是弓箭,他讨厌这东西。又等了十几分钟,那个地窖没有了任何动静,弗拉基米尔带着众人一起走到地窖前面。
地窖的门虚掩着,里面隐隐约约有人在说话,听声音是个女人。
弗拉基米尔有些犹豫,这时,契卡洛夫突然走到前面,猛地一把拉开虚掩的木门,冲了进去。
这个看上去像地窖的建筑,实际上更像窑洞,只是在外面做了一个木头搭建的门廊,门廊里面是被掏空的山体形成的山洞。
在山洞的顶上拴着几根绳子,下面吊着一盏鱼油灯,在灯的下面,站着一个牵着小孩的女人,正对着突然闯入的契卡洛夫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