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你奉上万两黄金也没用,我们楼主不登台,不唱!”
说完,小厮端起茶便走了,锦绾并不知顾箫箫的目的:“姑娘,咱们要不去别家戏楼看看?”
“这世上恐怕只有袁老唱得了这玉堂春,不急,我们先坐下听会曲。”顾箫箫找了一个偏角落的位置坐下,唤了一个小厮点了壶茶。
茶水上来,台上缓缓走出一个女郎。
戏腔一起仿似能穿透云霄,时而低回婉转,缠绵悱恻,如泣如诉。
顾箫箫不自觉沉浸其中,手上无意识地端起茶盏放在唇边轻抿一口,茶香伴随着清苦冲击味蕾,她随口说了一句:“这茶怎么是苦的。”
下一刻,她脑子突然一怔。
是了,方才她便觉得这初次来过的虞缃楼有些熟悉。
“锦绾,去给我寻副纸笔。”
锦绾也不迟疑,起身便去找了,纸笔拿过来,顾箫箫利落写下一句:梨园弟子白发新,椒房阿娇青娥老。
原句应该是椒房阿监青娥老,阿娇二字被人特意改的。
书写完,顾箫箫放下手中笔,卸下身上的荷包起身找到方才那个小厮。
将荷包和那张纸条同时递过去:“麻烦小哥将纸条交给袁老,我们不求袁老见我们,也不求玉堂春,只希望小哥帮忙递张纸条,这荷包中的银子是给小哥的报酬。”
那小厮犹豫了一下,觉得递张纸条不是什么为难人的事,再说谁会和银子过不去。
“行吧,等着!”小厮接过纸条和荷包,转身便走上步梯去了楼上。
锦绾不解:“姑娘此为何意?”
“我也是猜的,其中意味不可明言,咱们且等着便是!”
顾箫箫说着坐回了原来的位置,继续听着台上那缠绵悱恻的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