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究竟是什么怪物?”傅天在心中反复质问,悔意如潮水般涌来。他后悔自己轻率地挑衅了张欢,更未料到张欢背后竟有如此强大的靠山。自己本想借张欢之力攀登高峰,却不料反成了他人磨砺刀刃的磨石,这巨大的反差让他难以接受。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如此强大?”傅天低声咆哮,仿佛是在自我安慰,又似是在向命运抗争。他回想起张欢带给他的屈辱,那些异样的目光、刺耳的嘲笑,以及自己承受的痛苦,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汇聚成一股强烈的恨意。他发誓,无论付出何种代价,都要将张欢置于死地,哪怕这将让他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就在这时,一个尴尬而突兀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沉寂——傅天因情绪激动而不慎放了一个屁,整个车厢瞬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然而,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无人敢发出任何异议,连先前撞门的手下也噤若寒蝉,生怕自己的任何举动都会成为激怒傅天的导火索。
“杀……”傅天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字,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突然,一个幽魅的鬼影在车厢内凭空出现,它飘荡着,发出阵阵阴森恐怖的嚎叫,仿佛是从地狱深处爬出的恶魔。那鬼影的双眼闪烁着幽幽绿光,直勾勾地盯着坐在傅天对面的两人——正是先前撞门的手下。他们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瘫软在座椅上,用哀求的眼神望向傅天。
“你们两个……去死吧!”傅天的话语如同寒冰利刃,轻轻划过两人的心田。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商务车仿佛失去了控制般左右摇摆,引得周围车辆纷纷避让,喇叭声此起彼伏。然而,当车辆驶入一个岔口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只留下路面上那一摊不起眼的血迹,在车轮的碾压下逐渐消失。
另一边,张欢正一脸苦相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显得既无奈又愤怒。“你们这是想害我吗?”他对着欧阳霖和王寒玄吼道,“我们现在有这么多事情要处理,直接打发他走不就好了?为什么要答应他的比斗?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王寒玄没有直接回应张欢的质问,而是自顾自地摆弄着手指,语气平淡却充满力量:“好处并不是关键,我想知道的是,你内心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张欢被问得一时语塞,他知道自己有着旁人难以企及的潜力和资质,但长期的懒散和放纵让他逐渐偏离了正轨欧阳霖见状,忍不住插话道:“你自己最清楚自己的状况。你拥有比任何人都优越的条件,却白白浪费掉了。我们这么做,只是想让你看清自己的内心,找回那份失去的斗志。”
欧阳霖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在张欢的心上。他回想起自己曾经的辉煌和梦想,再对比现在的颓废和迷茫,不禁感到一阵刺痛。他明白,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必须振作起来,为了自己的未来,也为了那些关心他的人。
于是,张欢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变得坚定而明亮。他看向王寒玄和欧阳霖,郑重地说道:“我明白了。我会接受这次比斗,不是为了证明给别人看我有多强,而是为了证明给自己看——我张欢,从未放弃过自己!”
谭香香轻轻扫视了一圈屋内的景象,随后对灵珏投去一个微妙的眼神。灵珏起初有些困惑,但旋即心领神会,迅速站起,紧随谭香香的步伐向外走去。晁余目睹这一切,微微一笑,轻抚着儿子的头,带着他默默跟随,临走前还不忘细心地将门轻轻合上,隔绝了一切可能的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