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各取所需,相互利用而已。
我想起那晚莫山先生的话,岔开话头道,“你知道现在我的血有奇效吗?”
宫远徵点了点头,“但你身子尚未完全恢复,不可擅自取血救人。”
“不止这个……”
那日送宫远徵去参加第三狱试炼后我去了趟月宫,月长老去为我煎药,我在他桌案上打开的古籍中发现了另一事。
“体内植入乌钵罗花的人,其血可助乌钵罗花长势大好,这你知道吗?”
宫远徵眨了眨,垂眸饮了口酒,明显心虚,“不……不知。”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的血同样可以滋养出云重莲?”
“不可以!”
他都不知道此事,又怎么会断定不可以呢?
“看来是真的,你果然知道,月长老也知道!”
宫远徵拧眉,咬牙警告道,“你身子尚未痊愈,不可妄为,听到没有?”
“我不是想着尽快了结你那姻亲吗?”
我连忙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言罢,侍卫便进来通传,“借口”来医馆了。
“宫絮羽,她来做什么?”
侍卫小心翼翼地瞄一眼宫远徵微怒的神情,“絮羽小姐说为公子做了甜汤,特意给您送来。”
闻言我挑了挑眉,拿过宫远徵面前的酒盏,“甜汤定比我温的酒好喝些。”
“你等等……”宫远徵握住我的手腕,拿回酒盏,还未开口,晚樱走了进来。
“二小姐,李公子说您之前相商的要事,他已想好,要与您在巽风殿见一面。”
“什么要事?”宫远徵脸色愈发阴沉,“让他来医馆说。”
我站起身理了理裙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