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浑身紧绷得厉害,似乎再也无法克制,也不准我再开口赶他离开,唇瓣覆上来,吻得力道更重,却又深情。
往昔的记忆一幕幕涌上心头,思绪与雨声一起沉入柔和的夜色里。
忽而指尖流出温热,他浑身一怔,缓缓放开了遮住我眼眸的手,半晌倾身吻去了泪痕,“这次我无法再放过你……姐姐……”
我意识到他误解了我的泪,勾在他后颈的手轻轻下压,双唇贴合时他眼眸微微眯起来,一瞬的错愕在眼底闪过。
“落泪是因为爱你,不是因为抗拒或者害怕。”我指尖探进他的发丝,似是安抚,偏头在他耳边低声喃喃道。
趁他愣怔,我抬手向他腰间探去,指尖抚上腰带,一点一点解开狐裘锦袍,宫远徵不由自主地扶住我的肩,心跳仿佛被定格,“你上次还未回答我,是否能原谅我擅自让你做我的新娘?”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话问得一愣,此时他竟还想着那日酒后忘记的话。
“重要吗?”
“重要。”他眼眸躲闪,有些羞恼,须臾支支吾吾道,“你若愿意,我才能名正言顺地占有你……”
我压下心口的起伏,红晕染上脸颊,“那我占有你的话就不重要了。”
腰带掉落在榻上,我仰起头,鼻尖贴近他的脖颈,清浅的气息打在喉结处,令他眸光一滞。
宫远徵眸中的情绪在翻腾,落在他耳垂的吻拿捏着分寸轻咬,我微凉的指尖从后颈探入他的衣襟,抚上肩胛,交领被扯开后润白的胸口只能任由肆意欺负。
他颈部止不住轻颤,气息凌乱,撑不住身子,膝盖抵在了我双腿之间,宫远徵从未见过这样的我,强势地掌控主导权,理智溃散,心甘情愿沉沦。
长发在枕边散开,他的手指清瘦有力,触感冰凉,一只手腕被我紧扣在耳边,未被束缚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攥着床单,曲起的指节微微泛白。
烛火晃动,光线昏暗,衣衫落地时浓云退去,月光越过窗台,影影绰绰照出纠缠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