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栩一路轻功赶至卓家医馆,气喘吁吁地跑到药房外,阿绮正懒散地坐在台阶上打瞌睡。
“师父呢?”
阿绮一惊,险些摔在地上,清醒后抬眸狠狠瞪了苍栩一眼。
“问你话呢!”苍栩火急火燎地说道。
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而后偏头向身后努努嘴,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制药呢,自那姑娘走后一连半月不曾出门了,也不知道做的什么灵丹妙药……”
苍栩顾不得听她说完,快步走上台阶,抬手就要推门,阿绮见状连忙拉住他的手臂,“你疯啦!阿远吩咐过谁都不见!”
“我有急事。”说着已拍了拍门扉,趴在门边大喊道,“师父,快开门,我有要事!”
阿绮惊得变了脸色,宫远徵制药时从不允任何人打扰。
她拉开苍栩,挡在门前,“别吵!你不怕阿远生气啊?”
“我真的有急事,师父必须马上知道。”他说着就要推开阿绮,接着拍门。
“你今日是怎么了?忘了阿远的规矩了吗?”阿绮一急,推了他一把,苍栩后退几步,险些摔下台阶。
“阿绮!”
门从里面打开,宫远徵站在门口,神色清冷平淡,只稍稍抬眸看了一眼。
阿绮下意识迈步挡住苍栩,紧张地吞咽一声道,“阿……阿远,苍栩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短暂的静默,宫远徵将手里的锦盒递了过去,“苍栩,把这锦盒打发人送到宫门,交给商二小姐。”
苍栩从阿绮身后走出,接下后刚要开口,被宫远徵打断道,“记得说是卓公子给她的。”
那晚情潮暧昧的纠缠,他才发现我身上有多处疤痕,似是受过许多伤。
从前有他调制祛疤的膏药,我身上几乎未曾留下疤痕,也不知为何他离开的这几年竟多了这么多伤痕。
那晚后翌日,宫远徵便将药房所有的金龙胆草都翻了出来,这大半个月都埋头于制祛疤的药膏。
他知道我从前最不喜身上留疤。
阿绮和苍栩还未反应过来,他已走到院中拿起药筐和药铲,“我去采药,有事过几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