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我并没有取下,而是将自己手中的花绳穿了过去。
宫远徵蹙眉不解地看着我的动作,直到穿过去的花绳又戴在了他的另一只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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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绑在了一起。
他还未缓过神,身子已被推入软榻中,细密的吻从下颌游移至颈窝,宫远徵才意识到我正跨坐在他身上。
整个人瞬间紧绷。
水汽氤氲的双眸眨了眨,口中下意识唤着“姐姐”。
颤抖的呼吸被深吻抹去,不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眼底的欲色交织,暧昧的气息无声涌动。
莹润的唇在他颈间徘徊,交领被扯开,他微微扬起脖颈,喉结被吻住时气息彻底凌乱。
下意识想要拥住我的冲动,让他挣了挣锁住自己的花绳。
但根本挣脱不了。
“你不是说等我身子好了,你整个人也都是我的吗?”温热吐息扰得他心口一阵颤栗。
宫远徵没再挣扎。
紧密贴合让满腔酸涩从眼角落下,烟消云散。
“我说过的,再哭我就要欺负你了,阿徵。”
我倾身吻去湿热的泪,指尖没入他发丝间,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下。
小腹涌起酥麻感,他寝衣的腰带被轻轻扯开,我指尖捻住,在掌心缠绕几圈。
宫远徵半阖着眼,眼眸明亮又迷离,继而陷入黑暗。
衣带遮住了他的双眸,胸口温热的吻变得无比清晰起来,喘息一声轻一声浅,“姐姐……”
“可以相信我了吗?”
他没再挣扎,拼命忍住喉间的哼吟,让嗓音听起来少几分欲念,“嗯……”
“几分?”
“……”
但我并不知今夜是他情花蛊发作的日子,毫不顾忌的缠绵反而解了他所受的折磨。
宫远徵轻“唔”一声,眸底又积起泪光,“你只能这般对我……”
他努力在爱欲中挣扎出理智,“否则我定会杀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