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还请你将我身患郁疾之事散播出去。”
行在前的萦风闻言步子一滞,回过身看向我,神色复杂。
宫紫商皱眉,满心急切,“为何?”
“眼下来不及详细告知姐姐,但此举为扰乱人心,你尽可放心。”
声落,我上前打开了密道门,距离约好的时辰已过去一刻。
冷风涌入,将眉宇间的疲惫消散些许。
雪融后地面在月色下映出清幽的冷光,我刚要迈步走出,风声忽而止了。
墨渊常服映入眼帘,凌厉肃杀之气袭来,身后的宫紫商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宫远徵的面容缓缓出现,他神色凉薄,唇角微翘,眸中却无半点笑意,“姐姐去哪儿了?”
挺拔身姿遮住了身后的人影,他墨眸紧盯着我,不想错过一瞬的神情变化。
月光落在俊朗眉宇间,平添几分淡漠疏离。
待我们三人走出密道,宫紫商才发现宫远徵身后还站着宫尚角一众人,以及数十黄玉侍。
她心下一阵发凉,还未言语,已听到宫子羽的惊呼,“你们还真的带了个面首回来?”
宫紫商悄声走过去,逃脱我与宫远徵之间阴戾的氛围。
宫子羽双眸瞪圆,“据点传回消息,我还不相信呢,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不怕长老院问责吗?”
“你悄声些,喊什么?”宫紫商在他手臂狠狠拍了一巴掌,“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她心虚地瞥了眼站在宫子羽身旁的金繁,悻悻一笑,“金繁,我可什么都没做。”
“哼!”金繁冷声睥了眼,瞥开视线。
宫子羽的脸皱成一团,揉了揉手臂,“我都知道了,整个宫门还有人不知道吗,姐?”
他做了个“你们疯了吗”的表情,颇为不解。
宫远徵的目光从萦风身上一带而过,“姐姐,这是何意?”
我缓了口气,悄悄迈步挡住了身后的萦风,这一动作落入宫远徵眼中,眸光当即暗了暗。
“你偷偷溜出去,养在控鹤院就罢了,还想带回宫门?”
宫子羽蹙眉,悄声嘟囔道,“什么叫养在控鹤院就罢了,宫远徵何时这么宽容大度了?”
宫紫商忽而有些鼻酸,这些年我与宫远徵的感情一直磕磕绊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