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似那萦风公子,没有人心疼关心我。”他冷哼一声,“夫人也和离了,徵宫那么冷,再不喝点酒暖暖身子,冻死都没人知晓吧。”
我坐下身,将酒盏挪开,而后抬起手伸到他面前,葱白指尖因冷意而微微泛青。
宫远徵垂眸瞥一眼,满是愠色的脸颊偏过去,不予理会,“做什么?”
“我想用掌心给你温酒,可屋外好冷,我的手太凉了。”我微微勾唇,浅笑道,“阿徵可以先给我暖暖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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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宫远徵的目光划过我纤白的指尖,喉结滚动一声,仍嘴硬道,“姐姐都养面首了,还用得着我?”
“哦?说得也有道理。”我站起身,瞥一眼微开的窗口,夜过亥时,“这个时辰萦风应该还未睡下。”
作势要走过他身旁时宫远徵抬手拉住我的手腕,轻轻一扯,我便被他拽到了腿上。
“姐姐,你明日不想起塌了是吧?”
宫远徵细长的手指紧紧拢住我的腰身,面上透着克制的冷淡和疏离。
我抬手抚上他颈后,凑近他耳边说道,“我换香薰了,你闻出来了吗?”
他不解,但还是仔细嗅了嗅,“没换吧。”
“换了,换成青梅子味的香薰了,你没闻出来酸气吗?”
宫远徵这才反应过来我的逗弄,他倒也不恼,咬牙点了点头,墨眸有错杂的情绪在翻滚。
片刻他收紧揽在我腰后的手,身子猛地贴合,我眸色一沉,略带委屈的嗓音从耳畔传来,“我就酸气,怎么了?姐姐都不是我的夫人了,还不容我酸几句吗?”
“名义上不是,我心里永远都是。”
“是什么?”他故意问道,脸埋进我发间,贪恋地沉溺在柔香里。
我不肯答,他便一再收紧怀抱,呼吸微沉,薄唇有意无意地擦过我颈间,“我虽然酸气,可姐姐甜啊。”
宫远徵抬手按住我后颈,不容我挣脱开身子,微烫的气息里满是占有欲,他声音低哑,“青梅子酸吗?”
“酸。”
“那你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