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娘亲陪你去。”
他眸中明媚,回身拉过站在不远处,正磨磨蹭蹭擦手的宫远徵,“爹爹,快来,娘亲教我们做梨花糕。”
宫远徵不情不愿地跟着他走过来,薄唇紧抿,似还未消气。
阿沅站在我们之间,小脑袋刚好露出面案,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又看看宫远徵,欢喜得不得了。
他终于不用羡慕小金哥哥有双亲陪在身边了。
将糯米粉倒进洗净的花瓣中,加入砂糖和米浆揉成团,分成大小相同的剂子,搓团后微微压平。
我拿起刀切开纹路,用手捏出花瓣的形状。
宫远徵始终不曾分来半分视线,眼神透出一股淡漠的清冷。
即使察觉我正悄悄看他,也偏头不理。
他们俩学得倒是有模有样,但捏出的梨花歪歪扭扭,像被霜打了似的。
晚樱浅笑盈盈地望着我们,将手中的木着递过来。
“然后这样在‘花瓣’上压出纹路。”我瞥一眼宫远徵沾上糯米粉的鼻尖,悄悄勾唇。
他接过我手中的筷子,别扭地睥我一眼,“你笑什么?”
我忍住笑意,清了清嗓子,“没什么。”
“你分明就是笑了。”他有些气恼。
见我浅笑不语,宫远徵跨一步站在阿沅身后,看向我的眼眸盛满委屈,不依不饶道,“到底在笑什么?”
我扶住广袖,温热的指尖轻轻拭去他鼻尖的糯米粉,逗弄道,“像只小花猫。”
他眼眶泛起薄红,撇撇嘴,似满腹委屈。
忆起方才晚樱的话,看来这几天他确实一直都在生闷气。
阿沅笑出声,学着我的语气,“爹爹像只小花猫。”
“小花猫生气也是会挠人的。”宫远徵指尖沾了点面案上的糯米粉抹在阿沅脸上,眼眸却紧紧盯着我。
似要伸出利爪挠我一下才肯罢休。
阿沅哪肯吃亏,立刻也沾了些糯米粉,可奈何身长不够,摸不到宫远徵的脸,他拽住我的衣裙急道,“娘亲,他又欺负我!”
宫远徵又抹了下他的脸,神色稍缓,“你娘亲欺负我,我只能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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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这是什么道理?”阿沅气鼓鼓地瞪着他,“你不舍得欺负娘亲,就拿我出气!”
白嫩的小脸皱成一团,颇为气恼,“娘亲!你不替阿沅做主吗?”
我眼眸微弯,趁宫远徵不注意,沾了糯米粉的指尖划过他下颌。
他一怔,当即抬手握住我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