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恨是不可能不恨的，但又不能太恨，让赵建军起疑心。

说一句恨和不恨都很简单，但如何合理的保护自己，同时不引起便宜爹的负面感受就尤为重要。

赵晓晓思虑一会儿，在对方好奇的眼神下慢吞吞的回答。

“恨，怎么能不恨呢？我想任谁被这样辱骂都是会生气的吧！更何况我们的关系还有些复复杂。”

赵晓晓叹了口气，“我一直觉得她是个心胸狭隘的女人。”

“不是我告状，只是她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就是这样……”

赵建军惊讶，他没想到赵晓晓会如此直接不加任何修饰的说出这些话来。

他下意识喝了一口咖啡，掩盖脸上的惊讶。

可能是冰块都已经化完了的原因吧，醇香的咖啡也变得有些难以下咽。

赵晓晓没有理会他的动作，而是无比认真的说：“可能她也恨我吧，所以才对我格外的刻薄。”

赵建军没法反驳，这么多年来，他对于这个女儿的不闻不问，除了本身原因在，他不敢说没有陈灵的影响。

可知道又怎么样？陈灵是他的妻子，是他将携手一生的女人，即使有点毛病，只要不触犯他的底线，他都能容忍。

相比温柔小意的妻子，赵晓晓这个女儿显得那么，那么的不起眼……

因此，赵建军现在是不高兴的。

他开始觉得现在显现锋芒的赵晓晓变得麻烦了。

于是他不动声色的，借着喝咖啡的动作又掩盖了自己一瞬间的不耐烦。

赵晓晓哪里不知道他的想法，在没有触及他的利益时他还能装装慈父，一旦虚伪的面具被扯开，他就原形毕露了。

赵晓晓也不害怕，既然她这样说了，就不怕对方不高兴。

相反，这也是她计划的一部分。

既然恨和不恨都不好，那不如变成恨又不恨！

赵晓晓苦笑，“可恨又怎么样？不恨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