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人。”衙役们赶快退后,站在了酒楼外不显眼的地方。
街上百姓比谁都机灵,酒楼周边的街道上除了他们这些官差,其它人早就跑光了,全远远的在街那边看着。
趁着人还没下来,庄柔低头想了想,拿出手套戴了起来,然后手一背抬头面对酒楼等着。
“哈哈哈,你们看他那废物样,被老大一脚就踢下来了。”
“还敢吓唬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带几个衙门的狗腿子就狂起来了。”
“再来多少帮手都没用,全是些酒囊饭袋!”酒楼中传来喧哗声,一群人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那是五名健壮的男子,五人都身着常服,只是领头那名三十多岁的男子,腰间挂了个腰牌,上有千户两字。
庄柔带的人不多,这时一半多都被派了出去,剩下的那些伤者还要等着救上面的兄弟。乍一看,她就向是孤身一人来寻仇似的。
走出酒楼的五人停了下来,后面四人瞧着她就笑起来,“这州府是没人了,连女人都叫出来做应捕,全是一群软蛋!”
“回家嫁人生孩子去吧,学人当什么应捕,笑话。”
“你爹怎么没打断你的腿,任你出来抛头露面,还有没有妇德。”
那千户一摆手,嘲笑声便落下,他也哼了声不屑的说:“你们州府还管不到我们卫所,别以为你是荫德郡王的人,就可以在洪州翻天,我们可不吃这套。”
“这么说,你是故意来给我们下马威的?”庄柔看着他问道,“身为洪州卫所的千户,消息如此灵通,不可能不知道刚才所打之人是吏部尚书家的公子。”
她冷笑了一下,“看来洪州指挥使这是想插手朝廷的任命,对吏部指派官员到此很不服,所以寻机重伤陈家公子,以此来表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