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那好吧,就在咱们这儿吃吧。”
秦耕弯腰从墙脚下拿起水烟筒,用手掌抹了抹,他现在已经渐渐把前世讲卫生的习惯忘记了一些,到了这个世界,就按这个世界的习惯生活。
他咕噜咕噜开始吸烟。
“秦耕,江月过几天要生日了,你要不要准备什么礼物?”大嫂手里拿着一根黄瓜吃,靠着厨房门框问。
“噢,她要生日了?是满20岁吧?”
“20岁?你怎么连她多大了也不记得了?满18岁!”
“18岁?她才18岁?”
秦耕确实不清楚徐江月具体是哪一年生的。
“怎么啦?18岁不好吗?刚好到了结婚年龄!”
秦耕心里一动,有种迫切的期待。
“好,我想一下,买点什么礼物好呢?”
秦耕有点烦,就是这个年代真的没有什么好礼物可送,特别是勐养这样的小地方,根本就没什么好东西买。
这时候,二哥回来了。
他是出去找六舅的。
他们在勐养附近问了很多人,一些可能去的地方,他们都去了,就连三分场,秦耕带他们打猎的地方,他们都去了,没有任何消息。
他颓废地坐在凳子上,准备到墙角拿水烟筒,见在秦耕手里,犹豫了一下,站起来,走过去,拿起父亲的那根水烟筒。
大哥叹了一口气,说:“秦耕啊 ,我担心六舅去骗那些傣族老百姓。”
娘接话说:“他出来不骗人就不是他了,你们留着他,要小心!我担心他迟早会惹祸的!”
秦耕点点头,深以为然,他也有这种担忧。
秦耕看了看手表,下午有一台手术,安排他指导。
所谓指导,就是别人主刀,他穿着手术衣站一边看着,有问题他指导别人做,万一别人拿不下,他可以亲自上阵。